王皓轩很自嘲地想,大概在国外无依无靠,给了宋继扬一些错觉——只能与他相依为伴,也给了自己一些深爱的错觉。他应该暴怒,把宋继扬压倒,说,你哪里也别想去。但是宋继扬的眼神如此真诚,他吻住了自己,如此温柔又宽容地抚慰他的慌张,王皓轩感觉自己所有的镇静在破碎,他委屈起来,你每天都在勾引我,都是假的吗?你到底需不需要我?他回到那些补习班门外等人接的小男孩时期,年少的绝望笼罩住他了,一种毫不独立的情绪让他痛恨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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